在80年代「校園民歌」的熱潮還沒有出現以前,許多大專院校的學生們拿起吉他彈彈唱唱的時候,最喜愛的往往都是那些「歌舞片」裡面的插曲。假如我們拿大家對電影版本喜愛的程度來做出昔日那些音樂劇經典的「排行榜」,名列前茅的,無疑要數「真善美」了。事實上,直到現在,「真善美」仍然是有史以來最賣座的電影之一,只是當時的影迷們多半都不知道它是來自百老匯舞台的。
看過電影「真善美」的人,其實有很多都不知道它是根據同名的音樂舞台劇改編而成的,只知道片中那位來自修道院的見習修女瑪莉亞、以及她前去擔任家庭教師的家庭,據說是確有其人其事。這種認知雖然不假,不過卻並不完全是事實,因為片中的許多情節其實是為了戲劇的效果而杜撰的。
先就史實部份講起...
瑪莉亞,本名Maria Agusta Kutschera,1905年一月二十六日的午夜時分,出生在一列開往維也納的火車上。她的母親在她兩歲的時候過世,而她生性喜歡浪跡天涯的父親為了自己的方便,把她託給一位堂兄照顧。她的童年過得非常的寂寞,因為伯父家中沒有其他子女或孩童可以陪伴她,而且伯父對她的管教十分嚴厲。在電影的故事中,我們看到瑪莉亞雖然酷愛自由、經常違反誡律而令院長感到頭疼,但是她心中對天主的信仰卻是始終無比虔誠的。不過,電影並沒有描述她進入修道院之前是個什麼樣的人。
令人意外的是,瑪莉亞從小受到的教育,讓她成為一個社會主義的無神論者,對所有的宗教,她都抱持著譏嘲的心態。她的伯父經常告訴她,聖經裡面所有的故事都是杜撰的、都只是無稽的傳說,根本不能相信。但是,在她就讀大學的時候,卻因為一位前往學校佈道的耶穌會傳教士而改變了她的一生。有一天,她聽說校內將有一場音樂會,演出巴哈的作品。喜愛音樂的她,看到大家都往教堂跑,以為音樂會將在教堂舉行,於是她也趕緊前往。結果,她在擁擠的人群中發現教堂裡進行的並不是音樂會,而是一位著名的傳教士,克隆西德神父,正在講道。瑪莉亞擠在沒有任何座位的人群中,進退兩難,只好留在原地聆聽,結果神父的講道內容把她深深的吸引住了。她感受到了強烈的震撼,問題是,她又無法忘記伯父多年來給她的教誨,這使她無比的困惑。
佈道會結束後,神父步下講壇。瑪莉亞從人群中擠上前去,拉住神父的手肘,高聲的開口問神父:「你真的相信你所說的這一切嗎?」這個舉動,使得神父大感意外,特別安排跟她單獨懇談。就這樣,瑪莉亞對宗教的觀感完全改變,甚至變得虔誠到令她決定進入薩爾斯堡的修道院,用她的一生來侍奉天主。
但是,上帝對瑪莉亞顯然另有安排。跟電影情節不同的是,瑪莉亞並沒有經常「失蹤」、溜到山巔的原野上去高歌。事實上,她非常虔誠的遵守著院中對見習修女訂下的清規,過著幾乎不見天日的生活。對於一向熱愛大自然、習慣戶外活動的她來說,這是很難適應的。由於突然缺乏了新鮮的空氣和大量的運動,她的健康情形很快的就亮起了紅燈,在醫師的建議下,院方只好對她另作安排,派遣她前往退休的奧地利海軍艦長蓋爾達菩家中,為艦長一位因風溼而臥病在床的女兒擔任看護,並不是像電影所描述的,擔任七個孩子的家庭教師。不過,她和寡居的艦長之間萌生情愫倒是事實,因為她從此沒有再回到修道院,同時在1927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嫁給了達菩艦長,以二十二歲的年紀,成了七個孩子的現成母親。
在電影中,瑪莉亞和艦長的感情被描繪得十分戲劇化,兩人在1938年結婚,度完蜜月回來,發現奧地利已經變天,為了逃避納粹的征召,夫妻倆決定帶著七個兒女,連夜潛逃、奔向自由,卻在剛出門的時候,就因為管家的暗中告密,被一位甘心成為「奧奸」的友人率領的德軍逮個正著,只好佯稱準備去參加歌唱大賽,然後在比賽成績揭曉之前溜到鄰近的修道院裡,透過修女們的協助(將德軍的車胎刺破並向老修女懺悔這段非常經典),駕車逃到阿爾卑斯山下,徒步翻越山嶺,遠離了他們的祖國。事實並沒有這麼戲劇化。當他們出走的時候,瑪莉亞和艦長已經結婚十年,已經生了兩個孩子(連同前妻所生的七個,他們總共有了九個孩子)、並且懷了第三個,他們的行動並未受到太多的限制,仍然經常全家一起登山。為了不至於引起懷疑,他們毅然捨棄了所有的家產,只帶著輕便的背包,跟他們平日去登山的時候一樣,就這樣,這對夫妻跟九個孩子、外加瑪莉亞肚子裡還沒有出生的那一個,他們一家十一口半逃到了阿爾卑斯山另外一邊的義大利。另外,電影也沒有指出,跟他們一起逃亡的,其實還有他們的家庭神父華格納。
到了義大利北部的小山村之後,他們必須開始面對生活的壓力。雖然他們曾經十分富裕,但是所有的財產都沒有帶出來,可以說在一夜之間變得赤貧如洗,因此他們只好利用他們過去純粹當作興趣的歌唱來作為謀生的方法,展開了賣唱的生涯。起先,他們努力爭取在婚禮和生日宴會中演出,很快的,The Trapp Family Singers"達菩之家合唱團"的名聲傳遍了各地,加上他們努力逃出納粹魔掌的傳奇色彩,各地的邀約接踵而至,使他們演唱的足跡遍及歐洲各國的音樂廳和宮廷。
1938年底,達菩之家合唱團應邀前往美國巡迴演唱。到了佛蒙特之後,他們發現一個名叫史托威的山間小村,景色跟風味與他們的家鄉十分相似,因此他們立刻做出決定,拿出他們辛辛苦苦積存下來的一千元美金,買下了一處佔地六百英畝的老舊農場,就此定居下來。瑪莉亞並且為這個農場取名「一心」。這個家族以此為基地,繼續巡迴世界各地演出,前後達十五年。儘管生活終於安定下來了,但是瑪莉亞並未就此滿足,她一直有個心願,想要把音樂介紹給美國的家庭。1947年,她在史托威創立了「達菩之家音樂營」,開始在他們的農場上接待許多愛好音樂的美國家庭。隨著音樂營的越來越受歡迎,他們必須設法滿足賓客們過夜的需求,因此他們也開始經營家庭旅館的生意。
在工作之餘,瑪莉亞開始從事寫作。1949年,她的第一本書「達菩之家合唱團的故事」出版,好萊塢立刻向她洽談購買書名使用權。好萊塢電影界只想採用那個標題,至於故事內容則打算自行編造。瑪莉亞拒絕了,因為她不希望造成人們對他們的誤解。到了1956年,又有人上門了,這回是個來自德國的電影製片,著名德國導演邁斯萊恩哈特(Max Reinhart)的兒子,沃夫岡萊恩哈特(Wolfgang Reinhart)。他表示有興趣把書中的故事全部搬上大銀幕,同時出價一萬元美金。跟法律顧問請教過之後,瑪莉亞要求分享電影版稅,但是得到的答案卻是:根據法令,德國電影公司不得對外籍人士給付版稅(當時瑪莉亞已經宣誓入籍美國)。瑪莉亞不疑有他,接受了對方的條件。不但如此,萊恩哈特的經紀人還進一步告訴瑪莉亞,假如她肯接受以九折計算,他們立刻以現金全數付清。這個金額對於十多年來以演唱謀生的瑪莉亞來說,已經是個天文數字,所以她很快的就同意了。她不知道的是,在她簽下的合約裡面,竟然放棄了幾乎所有的權利,包括分享因為使用她的故事而獲得的所有利潤。後來她更發覺,經紀人所說的那法律條文,根本就是不存在的。德國電影界把她的故事拍成了「達菩之家」,大為賣座,接著又推出了續集「達菩之家在美國」。這兩部電影都成了二次大戰後德國最賺錢的影片,甚至在歐洲各國和南美洲都大受歡迎。
達菩之家合唱團繼續巡迴世界各地演出。1956年,他們來到了澳洲,抽空拜訪了當地的總主教卡波尼神父。卡波尼神父一直希望把福音傳播到南太平洋的各個島嶼,或許是他看出了這個家庭的某些潛力吧,他熱心的對他們講述教會在那些島嶼上遇到的故事,還讓他們觀看那些島嶼的幻燈片,讓他們深深的受到吸引。神父並且邀請他們,在他們結束演唱生涯之後,不妨考慮參加傳教的工作。一年之後,情況急轉直下。由於孩子們都已長大、先後成家、並且有了自己的工作,達菩家族決定結束他們將近二十年的演唱生涯,同時停辦音樂營的活動。瑪莉亞帶著她自己所生的兩個女兒和一個兒子,展開了南太平洋之旅,在一位神父的陪伴之下,開始傳教的工作。他們的第一站,是新幾內亞。兩個女兒在當地成為教師,而兒子則協助教會建立起兩所學校和一所教堂。瑪莉亞把這段時期的生活,寫成了她的另外一本書,「瑪莉亞:我自己的故事」。
在這同時,達菩的故事仍然讓很多人大感興趣。1956年,派拉蒙電影終於購得了「達菩之家」在美國市場的發行權。受聘重新處理該片的導演文森唐納荷(Vincent Donahue)同時也活躍於電視和百老匯,當時剛剛和百老匯音樂劇女皇瑪莉馬丁(Mary Martin)合作過「飛燕金槍」(Annie Get Your Gun),認為這個故事應該非常適合瑪莉馬丁,於是向馬丁和她的製作人丈夫李察哈利岱(Richard Holliday)推薦。
當他們決定向派拉蒙洽購故事的使用權時,卻發現派拉蒙跟德國公司所簽的約已經失效,為了慎重起見,哈利岱特別致函給正在新幾內亞傳教的瑪莉亞,希望取得她的同意,可是沒有得到任何回音,因為她對於把自己的書搬上百老匯舞台根本毫無興趣。但是,哈利岱並未就此死心。當瑪莉亞返回美國的時候,他在舊金山的碼頭上親自迎接,邀請她前去觀賞瑪莉馬丁正在演出的「飛燕金槍」。看過表演之後,她大為激賞,熱烈的支持把她的故事搬上舞台的計劃。問題是,她早已在跟德國人簽約的時候放棄了書中故事的使用權,所以她也無能為力。最後,他們終於跟德國人達成了協議,同時為了表示誠意,儘管他們對瑪莉亞並無任何義務,還是決定把利潤的37.5%撥給她。
接著,他們跟著名的百老匯詞曲創作搭檔理察羅傑斯(Richard Rodgers)與奧斯卡漢默斯坦(Oscar Hammerstein II)聯絡,希望他們出馬幫忙。在原先的計劃裡,他們打算採用這支家族合唱團經常表演的歌曲作為插曲,只是為了串場的方便跟效果,請這對搭檔另外譜寫幾首歌曲。羅傑斯與漢默斯坦拒絕了,理由是,要嘛,就完全用這支家族自己的歌曲,要嘛,就完全都使用重新譜寫的歌曲。製作人考慮之後,接納了他們的建議,由這對搭檔譜寫全部的歌曲。1959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定名為「The Sound of Music」的這齣音樂劇,在百老匯的倫特芳登劇院推出,立刻造成了轟動,不僅創下連續演出1443場的好票房,也奪得了包括「最佳音樂劇」在內的六項東尼獎。
1960年六月,福斯電影公司以一百二十五萬美元的代價,購得了「真善美」的電影版權,不過合約中特別註明,電影公司必須等到這齣戲在百老匯下檔之後,才可以推出電影,就算想要提早,也不得早於1964年。對於興沖沖的福斯公司而言,這個條款無異潑了他們一頭冷水,但是他們也只好暫且按兵不動。而在這同時,福斯的財務狀況急劇的走了下坡,好萊塢業界甚至相信該公司會在1962年宣告破產。但是,福斯並不肯就此服輸。他們宣佈,請到了曾經編寫「國王與我」(The King & I)和「西城故事」(West Side Story)的大牌,歐尼斯李曼(Ernest Lehman),出馬擔任這部新片的編劇。至於導演的人選,可就比較頭疼了,因為儘管這齣戲在百老匯相當叫座,好萊塢業界卻多半認為它太過於「娘娘腔」,更懷疑福斯有足夠的財力把這部電影拍完。最後,好不容易才說動曾經執導「賓漢」(Ben Hur)、「咆哮山莊」(Wuthering Heights)和「羅馬假期」(Roman Holiday)等經典的威廉惠勒(William Wyler)答應幫忙。但是,他對影片的方向卻有著不同的想法,決心要讓影片「粗獷」起來,強化納粹入侵的描述,甚至計劃要呈現出炸毀城鎮的暴力畫面。
李曼知道了惠勒的打算,十分不以為然。他刻意延緩劇本編寫的進度,讓惠勒因為不耐久候而決定先行開拍另外一部電影,同時他又暗中設法說服勞勃懷斯(Robert Wise)出馬。雖然懷斯並不喜歡這齣戲,但是李曼改寫過的劇本卻讓他大為心動,而且這齣戲的音樂也是他非常欣賞的。最後,在跟他的好友商量過後,他同意接手。
1963年五月,「真善美」在薩爾斯堡實地開拍,由於瑪莉馬丁當年已經邁入五十大關,在舞台上或許還可以演出,但是如果要透過經常會有特寫鏡頭的攝影機來飾演才二十來歲的瑪莉亞,顯然不是很適合的,因此他們請到了在一九六四年主演迪士尼公司製作的電影"Mary Poppins " (歡樂滿人間)一砲而紅並得到奧斯卡獎最佳女主角的茱莉安德魯絲 Julie Andrews。擔任瑪莉亞的角色。事實證明,他們的決定是正確的,因為茱莉安德魯絲清純的外貌和嘹亮寬闊的歌喉,立刻「搶走了」這個角色在人們心目中的印象,"真善美"不但獲得多項奧斯卡大獎,更成為影史上最賣座、也最令人難忘的經典之一。而茱莉安德魯絲清純的外貌、精湛的演技和晶瑩剔透的歌喉也就此深植人心,除了資深的百老匯戲迷,很少人會再記得瑪莉馬丁是第一個把這個角色演紅的人了。
可惜的是,在1996年,茱莉安德魯絲發現自己的聲音狀況越來越糟,醫院檢查後發現喉部有腫瘤,雖然醫師為她進行手術,並且告訴她,很快就能復原。只是一年的時間轉眼過去,她的聲音依然沙啞,甚至無法多說幾句話。對於一個以亮麗歌喉起家的藝人來說,這的確是幾乎致命的打擊。也使她宣布從此不再歌唱。而她最近一次在電影上演出是在"The Princess Diaries 2 : Royal Engagement"(麻雀變公主2:皇家有約)裡飾演祖母的角色,而「真善美」電影拍攝的地點現已成為奧地利薩爾茲堡著名觀光景點。
但對於電影「真善美」,瑪莉亞並不是完全滿意的。事實上,早在電影開拍之初,她就曾經跟李曼接觸過,表示她不太滿意舞台上對於她丈夫性格的塑造。李曼雖然從她的建議裡吸收了不少故事的精神,但仍然執意要以杜撰的內容來編寫劇本。當然,電影的劇本把舞台的演出做了不少更動,而令瑪莉亞最為不滿的是,電影中把她和達菩艦長的婚禮場面拍得過於「盛大」。在電影中受到更動的,還包括部份插曲。很多人對於瑪莉亞和艦長在花園定情場面的那首「Something Good」、以及瑪莉亞離開修道院,第一次前往達菩宅第途中所唱的「I Have Confidence」印象都極為深刻,事實上,在舞台當初的演出裡,這兩首歌並不存在,而是由羅傑斯特別另外譜曲、並且親自填詞的(羅傑斯的作詞搭檔漢默斯坦已在1960年8月過世)。
話雖如此,對於「真善美」這部電影的傑出成就,瑪莉亞仍然是無法否定的,至少它使她成了全世界知名度最高的傳奇人物之一,而這對於達菩家族的生意也的確大有幫助。他們在回到美國之後,重新開始經營家庭旅館的生意,把農場的建築逐步擴大,以便接待更多的賓客,同時以奧地利傳統風格的音樂、裝潢、美食和各種活動,吸引著許多慕名而來的觀光客。1987年,瑪莉亞以八十二歲的高齡去世,長眠在蓋爾達菩艦長的身旁。到目前為止,達菩家庭旅館Trapp Family Lodge的生意由瑪莉亞的么兒約翰斯掌管,經營的有聲有色。
來回憶一下"Do Re Mi"這首歌吧!!這首歌曲交代了瑪莉亞如何教會七個小孩辨識音階,並且將歌詞加入,讓音樂充滿意義的「教學過程」,歌曲全長五分三十三秒,卻必須具有說服力地呈現出一群原本不懂樂理的小孩如何變得瞭解音樂,你就知道歌曲在歌舞片裡所負有的魔力,它要在短短的時間內完成一場劇烈的變化,還得讓觀眾深信不疑!導演勞勃懷斯刻意用大量外景來拍這一首歌曲,不停更換的場景,彷彿旅遊指南般地將薩爾茲堡的精緻美景一一呈現,也像是在對場景變換難以抗衡的舞臺音樂劇示威似的,說他才大氣粗也罷,說他喜歡排場也好,但是你也不得不承認,由於電影換景換鏡的便利,勞勃懷斯也用這一首歌曲當中瑪莉亞與孩子們的服裝變化、場景更換,來傳達時間一天一天過去的內在意義,讓他們的感情增進、個性的轉變,全部集合在這首歌曲當中。然而這首歌特別的不僅是它又說又唱,親和力十足,茱莉安德魯絲在曲末按著頭頂拉高八度唱出的「Do」,簡直就是給日後想演瑪莉亞的女演員們難看!
歌詞如下:
Let's start at the very beginning 讓我們從頭開始
A very good place to start 選一個很棒的起點
When you read you begin with A-B-C 唸書的時候你從ABC開始學
When you sing you begin with do-re-mi 唱歌的時候從「Do Re Mi」開始教
Do-re-mi, do-re-mi
The first three notes just happen to be 剛好剛最前面的三個音符是
Do-re-mi, do-re-mi
Maria:
Do-re-mi-fa-so-la-ti
Oh, let's see if I can make it easier 讓我看看是否可以把它弄簡單一點
Doe, a deer, a female deer 「Doe」是「鹿」,一隻小母鹿
Ray, a drop of golden sun 「Ray」是一束金色陽光
Me, a name I call myself 「Me」是「我」的自稱
Far, a long, long way to run 「Far」是很遠很遠的長路
Sew, a needle pulling thread 「Sew」是針穿過細線縫衣服
La, a note to follow Sew 「La」是「Sew」的下一個音
Tea, a drink with jam and bread 「Tea」是果醬麵包配茶喝
That will bring us back to Do -oh-oh-oh 這樣我們又回到「Doe」-哦哦哦
Maria and Children:
(Repeat above verse twice)
Maria:
Do-re-mi-fa-so-la-ti-do
So-do!
Maria:
(spoken) Now children, do-re-mi-fa-so and so on are only the tools we use to build a song.
Once you have these notes in your heads, you can sing a million different tunes by mixing them up. Like this:
孩子們,do-re-mi-fa-so 這些音符可以幫助我們組成一首歌,
一旦你們知道這些音符,你們就可以藉由混合這些音符,唱出許多不同旋律的歌曲,像這樣:
So Do La Fa Mi Do Re
(spoken) Can you do that? 你們可以嗎?
Children:
So Do La Fa Mi Do Re
Maria:
So Do La Ti Do Re Do
Children:
So Do La Ti Do Re Do
Maria:
(spoken) Now, put it all together. 現在將它們全部組合起來
Maria and Children:
So Do La Fa Mi Do Re, So Do La Ti Do Re Do
Maria:
(spoken) Good!
Brigitta:
(spoken) But it doesn't mean anything. 但這並沒有任何意義呀
Maria:
(spoken) So we put in words. One word for every note. Like this.
因此我們填入歌詞,每一個字代表不同的音符
When you know the notes to sing 當你們學會這些音符之後
You can sing most anything 你們就可以唱出所有的歌
(spoken) Together!
Maria and Children:
When you know the notes to sing 當你們學會這些音符之後
You can sing most anything 你們就可以唱出所有的歌
Doe, a deer, a female deer 「Doe」是「鹿」,一隻小母鹿
Ray, a drop of golden sun 「Ray」是一束金色陽光
Me, a name I call myself 「Me」是「我」的自稱
Far, a long, long way to run 「Far」是很遠很遠的長路
Sew, a needle pulling thread 「Sew」是針穿過細線縫衣服
La, a note to follow Sew 「La」是「Sew」的下一個音
Tea, a drink with jam and bread 「Tea」是果醬麵包配茶喝
That will bring us back to Do 這樣我們又回到「Doe」
Do Re Mi Fa So La Ti Do
Do Ti La So Fa Mi Re
Children:
Do Mi Mi
Mi So So
Re Fa Fa
La Ti Ti
(Repeat above verse 4x as Maria sings)
Maria:
When you know the notes to sing 當你們學會這些音符之後
You can sing most anything 你們就可以唱出所有的歌
Maria and Children:
Doe, a deer, a female deer 「Doe」是「鹿」,一隻小母鹿
Ray, a drop of golden sun 「Ray」是一束金色陽光
Me, a name I call myself 「Me」是「我」的自稱
Far, a long, long way to run 「Far」是很遠很遠的長路
Sew, a needle pulling thread 「Sew」是針穿過細線縫衣服
La, a note to follow Sew 「La」是「Sew」的下一個音
Tea, a drink with jam and bread 「Tea」是果醬麵包配茶喝
That will bring us back to Do 這樣我們又回到「Doe」
Maria & Children:
Do . . . So Do
Re . . . La Fa
Mi . . . Mi Do
Fa . . . Re
So . . . So Do
La . . . La Fa
Ti . . . La So Fa Mi Re
Ti Do - oh - oh -- So 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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